是幽子冥噢♪

Another Ending(16)

气喘吁吁把大部分急稿给肝完,我瘫在椅子上凝视着天花板,才发现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。我平时的稿子不多,赶个两天还是赶的完的,毕竟平时也可以收租什么的……


想起来下午一点伦太郎和雪成还得来找我,我打着呵欠爬上了床。


毕竟还是聚在一起讨论下之后怎么办比较好……我躺在床上,迷迷糊糊的沉浸在了梦乡之中。


 


梦里,我身处在恶狼游戏的设施之外。


一把枪对着我的后脑勺。


“是你害死了姐姐……”


“砰”,枪响了。


 


我从梦中惊醒,发现我已经人床分离,四仰八叉的摊在地上。


看了眼时间,呃,已经10点了,叫个外卖吃个午饭大概也就来了吧,我打开手机点了份外卖,然后掐准时间也顺带点了份章鱼烧和薄煎饼。


吃完我自己的午饭后整理垃圾,穿着双拖鞋随便套了件衬衫短裤就走出门丢垃圾去。


我将垃圾丢到垃圾桶后,转头发现了很眼熟的两个身影。


……是雪成和伦太郎!虽然他两换了身衣服,特别是伦太郎戴了帽子染了黑发,但我的直觉让我认出了他们。


“嘿!”我踮脚朝他们打招呼,跑向他们。


他俩听见我的声音,转过头望向我,雪成的衣品还是一如既往的……适合他自己,伦太郎则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,感觉气质都成熟了不少。


我领着他们去了我家,我开门时无意的往旁边一瞥,发现伦太郎手上缠着绷带,我一挑眉,没说什么。


“欢迎来到我家♪”我愉悦的说道,“我家好久没来活人了呢♪”


“杏夏你家只有你一个人吗……”雪成环视了一圈,他今天没有带眼镜,也没有戴标志性的红帽。


我手指甩着钥匙圈,钥匙与钥匙之间碰撞响起了哐啷哐啷的声音,“我没多少亲人,也没上高中,朋友也不多,一个人习惯喽。”


我跳到沙发上坐好,拍了拍旁边的位子,刚到的章鱼烧和薄煎饼还热乎着,我示意他们赶紧吃。


雪成和伦太郎并排坐到了我对面。


“杏夏点了那么多外卖啊?”伦太郎盯着面前的章鱼烧沉默了一会儿。


“我顺手点的,随便吃啊。”我吸溜一口珍珠奶茶。


我拍拍手,“言归正传,我们要讨论下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该怎么搞,首先,伦太郎你有没有想法。”


“我想通过寄信给全体记者报社,告知他们真相吧♪”伦太郎思考了一会儿,“但是呢不能手写,会暴露字迹,要利用打印……”


“我觉得可以,”我喝了口奶茶,“总有人会支持我们的吧……不过我这边好说,雪成,你家那边处理好了吗?”


雪成咬了口薄煎饼,被烫的吐了吐舌,“这两天处理好了。”


我将我之前带去恶狼游戏的防身道具拿了出来。


“这个是伪装成驱蚊水的辣椒水;这个是小刀,我临时绑大腿根上的;这个是录音笔,这是簪中剑,女孩子可以用来假装成头饰那种,雪成你可以用……当我没说……”


“你居然在恶狼游戏带了那么多东西防身么……”雪成一脸震惊。


“呃,我是那种比较没有安全感的人,”我瞎扯了个理由蒙混过去,“为了避免误会我都做了伪装,连洸都没看出来呢”


“……厉害。”雪成接受能力也是挺强。


我撩了撩耳边垂下的头发,“还有,这几天内我们必须做好一切心理准备,因为我们随时……”


话音未落,一阵手机铃声传了出来。


我看了眼我的手机,不是我的手机铃声啊?


“抱歉,是我。”雪成不好意思的掏出手机,“我妈打过来的,我先出去听一下……”


我笑笑,“没事,你先去听吧。”


等到雪成离位,我收起了笑脸。


“伦太郎,你手怎么回事,是被钢管烫伤的吧。”


“你什么都知道,我也没办法说谎。”伦太郎苦笑了下。


我托腮望着他的手,挑了挑眉,“雪成包扎的?”


“是呢♪”


“那就好……还有,你吃啊,我又没下毒。”我把章鱼烧往他那推了推,“这不是你喜欢吃的吗?”


伦太郎还是没有伸手接过。我翻了个白眼,也没再说什么。


 


雪成没过多久就回来了,被我们的低气压吓到,一时间被吓的愣了下,“你俩怎么了吗……?”


“没什么事儿,”我摆摆手,“我有点累,不想说话而已。”


“诶,你真的没问题吗?”雪成有点担心。


“没事没事。”我摇摇头。


讨论着讨论着,天边的鱼肚白逐渐被晕染上一层橘色,我们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了很久。我大手一挥说我请他们吃晚饭,实则是又点了次外卖……没办法,没时间煮饭了。


我们一边聊着计划和信该怎么写一边吃晚饭,在此过程中伦太郎还捞了雪成一筷子菜,雪成还没反应过来,我挑出菜里的葱被雪成吐槽“挑食”……


……如果没有那些事,或许我们会成为像这样相处的朋友吧。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,跟雪成伦太郎笑着聊天整理着餐桌。


我把雪成和伦太郎送到楼下,在陪他们等车的时候,伦太郎用手机给我发了条信息。


〔谢谢♪杏夏也要早点休息啊♪眼睛很多血丝诶♪〕


我愣了下,回了句〔ok♪〕


 


他们上车后,我回到家,雪成给我私发了条信息。


〔杏夏,在吗?〕


〔在在在(。・ω・。)〕


〔我刚刚,有个错觉。〕


〔什么错觉♪〕


〔我就觉得,刚刚我们不是在讨论未来要怎么逃跑的事情,而是几个朋友坐在一起聊聊天而已。〕


〔巧了,我也是这么觉得的♪〕


 


我坐在电脑前,开始敲打起键盘,叙述着恶狼游戏的真相。


尽管我早已知道这封信寄出去十有八九是石沉大海般在杳无音讯,没必要写太认真。


但我就是想写。


伦太郎做错了事,他罪恶滔天,不可原谅。但我希望世人认识到恶狼游戏并不是一场单纯的“复仇”,而是因为社会上各种漠视和因素而引起的死循环。


这是第一场恶狼游戏,也不会是最后一场。


等我写完校验后,我发现又是已经到了凌晨。身边的星巴克咖啡已经见底,再厉害的咖啡因也抵不住汹涌的困意。我一个一个地对着网上的名单打上了收信人的名字,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封又一封的打印纸被打印机吐出来。


我粗略数了数,大概已经打印几十份了。


 


我困的撑不住,爬上了床。


 


最后一封信上的名字挺有意思的,感觉是个很好听的名字。


 


最后一封信上,写的收信人名字叫“千叶莲”。


 


TBC.


 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 


小剧场:


杏夏(盯):你这手怎么回事,怎么包扎的那么丑?


伦太郎:雪成包的♪


杏夏:你找死,你有病吧?!


伦太郎:……我又说什么了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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